孤儿的命运
高耸的阿勒卡里克山脉,遍是草原路,仿佛从远处传来的悲伤,但又赤裸裸的给人予希望,足以慰借那疲惫的心灵。沿着狭窄的山脊有七公里长的羊肠小路。
但这里的一切都不是那么的平静。阿勒卡里克总是有着一阵阵刺骨的寒风,从南边吹来。冬天的时候,整个山脉被白雪覆盖,圆圆地看起来象个鸡蛋。到那时候这里有着肆虐地暴风雪,仿佛要吞噬整个山脉。
在阿乌尔山地村民们十分地贫穷,他们继承了祖先地传统,好在这里有着肥沃地土地,村民们通过勤劳地耕种,自给自足地在这里生存了下来。在有着灾难般暴风雪地草原上,人们已经找到了安生之所。
只有在阿勒卡里克山地伟大名族被称为卡西克巴斯基。卡西克巴,据传说,他是个勇士。在道路地不远处是清晰可见墓地和那低厚的土堆。这是卡西克巴的墓。如果有谁从这里经过便可以很容易的了解到,这是谁,他都做了些什么,是怎样的不平凡,以及他过着怎样的生活。
守护着卡西克巴的是个瘦骨嶙峋的老人,他也是这个草原上的活生生的编年史。
这里的人并没有可以去修饰卡西克巴那触及人心的话语,只是守护着有关卡西克巴的一切。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如果主人的绵羊在可以从一个黑暗多风的大草原回家。如果你的灵魂没有受到损害,如果你的马和牛还活着,你还可以在房子里喝茶,如果你烧热锅炉还可以闻到肉的味道,那你就要感谢上帝为大家带来的一切。
通常客人都会打瞌睡,但都在听,并且不光用耳朵听,还用心在听。
卡西克巴属于英年早逝,21岁就离开了这个世界。从他的年轻的时期,就熟练的掌握了良好的种植的技术。当发生矛盾的时候,他是带领大家战斗的男人。在每次的行动中,他机智,敏捷,不知疲倦的带领大家战斗,即使是在实力悬殊的战斗中也丝毫不吃亏。他不害怕任何人,野兽,哪怕是月圆时的狼人,暴风雪的夜晚,或是任何凶恶的先兆,因此他被称为勇士。
突然天花降临到了卡西克巴身上,就往地上一躺,看起来一点力气都没有,不可以打到任何的大力士,躺在地上几天几夜,躺在地上还喃喃的呓语。这时候他的老对手对自己说:属于我的时代来了。他走向卡西克巴,嘲笑着躺在那的卡西克巴,并在光天化日之下抢走了他的爱马。这个不好的消息传到了卡西克巴那里,不再理会脚上的疼痛,硬是站了起来。光着身子的他披上一件骆驼毛的大衣,便追身出去。只见他随身背着枪,来势汹汹,样子很吓人,当他赶到村里的时候,那个罪犯正在吹嘘他的光荣事迹和他是怎样逃过了各种责罚。卡西克巴告诉自己:他已经做好了和敌人战斗到死的准备。即便有贼,但是乡亲们都会帮他的。年轻人有些慌张,长老出来劝服了卡西克巴叫他不要说出自己的血统。他只是属于他自己,不属于任何的部落,为了让他忘记身上的疼痛,赠予了他象征富有的长袍,同时也带走了村里面的荣誉。
卡西克巴经过阿勒卡里克山脉,带着满脸的痘说了他最后的话:马鞍上的勇士没有记忆,只有热忱。捷克曼(高加索男子的上衣)里面都是天花捣烂的脓包。据说当时卡西克巴已经把脸上的部分治好了。根据穆斯林的习俗,当你要离开这个的世界的时候,你的躯体一定要落叶归根。经管这里的土地被烧毁,但是并没有忘记他是怎样的拥抱过它。所以这一带的草是那样的稀疏。所以在这里冬季的时候是没有草可以用来喂牛的,冬天的时候会有很大的暴风雪,似乎是因为不愿意接受卡西克巴的英年早逝。
当地的人们即把这个当作阿勒卡里克的不幸,同时也把他看作一种荣耀,是卡西克巴给他们带来的荣耀。卡西克巴永远的活在他们的心中。
一月已经结束,天空开始变的晴朗,日落下的一个铁匠铺,还冒着腾腾的热气。这种雾气在太阳的照射下渐渐的变为紫色,又象一缕缕的青烟。又如在角落里那一轮孤独的残月。如薄纱的窗帘。在山脚处卡西克巴的墓,仿佛已经融入了大地。似乎又有着某种的力量让它足以爬行出那雪堆。
有两个人划着淡黄色的雪橇正行驶在通往阿勒卡里克山的路上。
其中有一个一眼便可以看出他是主人,只见他身穿着捷克曼,衣领是显得时尚的黑色的天鹅绒。靴子上段也是黑色的天鹅绒。看起来大概三十左右。显得敦实,圆圆的脸,眼睛斜视的两旁,眼神里充满了蔑视的神情,仿佛看不起身边的一切。其实并不难猜出他是个令人厌恶的人。他是米尔扎亚干是这一区的管理者,正从城市回来。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其实他要做的很简单,就是把上缴的税纳入国库。就像往常一样,跟在他身边的是他最忠心的仆人卡尔泰伊。卡尔泰伊是一个忠心狗和跳梁小丑,看起来鬼头鬼脑的,头脑十分的灵活。因此他也深得米尔扎亚干得重用。
这天米尔扎亚干一路沉默,没有说一句话,也许你会认为他是在担心这区人的命运。因为他是这一区的管理者,但卡尔泰伊的心里明白,这个管理者的脑子里竟是些女人的事,和哪个女人又怎么了,诸如此类的事情,就这样一整天。上帝保佑,一阵狂风呼啸,打扰到了他。在阿勒卡里克山冬季的夜晚,天气就是如此。米尔扎亚干拿出了鞭子,他想要加快前进的速度。卡尔泰伊也帮忙紧了紧缰绳,他说到:也许今天是卡西克巴身上的天花发作日,所以才如此的不消停。
此时的亚干发出了无声的咆哮,就象一只狐狸,不要赶了!只见在不远的山脚处出现了两个坟墓,和两个慌忙的喃喃地祈祷着的旅人。这两处地坟墓是新盖地,沙子还没有完全把他们覆盖。但已经被白白地雪花所覆盖,雪花密密麻麻地十分均匀地洒落在上面。阿勒卡里克山有着许多这样地坟墓,但随着时间地流逝,他们会被沙子完全地覆盖,再也找不到他们地所在,最终会完全地被人们所遗忘。
阿勒卡里克山那寂寞地冬天,一个个墓地看起来并没有不同。这一片冷冷清清没有人居住,只有这些密密麻麻地墓地,顶部充满了腐朽地气息,只有一条阴森恐怖地小路,通往了一处破旧地墙,那里住着……
只见卡尔泰伊诡异地哼了一声,就朝着墓地奔去。越到附近越觉得恐怖异常,看到牛栏上面地破洞,落着雪花,就像一缕缕青烟。围栏地两旁满满地是砍伐成堆的干草。给人一种落魄的感觉,同时又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冷风不停的吹着,似乎可以要为这里营造出一种令人恐怖的感觉。此时亚干已经下了雪橇,带有质问地语气问卡尔泰伊: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难道没有别的地方可选吗?你看这里即坐不下,也躺不下,你叫我怎么休息。但卡尔泰伊笑着回答到:耐心一点,先生,我会让您看到有地方可以让您休息。亚干有些不敢相信地蹭了蹭鼻子,卡尔泰伊挽起了他地胳膊,他也跟着起了身。他们开始四处查看了周围地地形,这个地方暂时看起来还是一无是处,漏风,落雪,阴森恐怖,简直让人无所适从。摸到地每一扇门都非常地冰冷,走着,走着,他俩不知不觉地进入了一扇小门。里面有两个房间,大概有手掌大小地玻璃窗口,房间地构造有些复杂,墙砖上虽然泛着煤,但很显然是没有人住过地样子。其中有一间是储藏室。土制地墙胚也有些露了出来,天花板也已经被熏的黑嘿的。这里一切确实要比刚刚近来那一会儿要好的多,至少看起来要比刚刚进来的时候感觉好胜过百倍,因为真的象卡尔泰伊说的那样,算是个可以勉强容身的地方了。回到客厅,看到更多令人欣喜的场景,虽然壁炉风化的有些严重,但总算看起来让人觉得有些许生活的气息。还有一个大大的烤箱,不远处有一张木床,上面的漆也有些剥落,床单和枕头散落在一边,虽然也都是破旧不堪,但在此时的此刻的环境里已经让人觉得十分的难得了。
窗口玻璃的碎裂处,贴着交叉着的胶带,随风颤动,就好像一个人在呼吸一样。这样破旧的房子的主人是谁呢?想到这里,他们发现从炉子里传来微弱的亮光,他们看到三个女人同时围坐在炉子的边,他们几乎是蜷缩在一起的。一个年龄看起来已经超过八十岁了,第二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第三个应该不超过十三岁,这三个是母亲,女儿和孙女的关系。
年纪最大的那个,虽然脸上的皮肤已经显得有些褶皱了,但眼神里透露出来的都是勇敢的神情,她的额头和鼻子都显得很高。稀疏的眉毛。她面颊下面褶皱的皮肤上可以看出她这一生充满了不甘和怨恨。但也许是年龄的关系这些痕迹已经不是那么的明显了。奇怪的是,她女儿的脸上满是平和,温暖的笑容。似乎对身处在这样的环境里也显得很是不以为然。但他们立马就又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她的眼睛很大,很美,但似乎总是盯住一个点在看。很显然这个美丽的女人是看不见的。也许是她眼睛看不见的关系才使得她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中还可以保持一颗乐观的心。小女儿的脸上堆满了稚嫩的表情,可爱的小脸上有些许雀斑,显得更加的俏皮。甜甜的小脸蛋简直无法让人把目光从他们的身上移开。她的小眼睛里有着那份超出年龄的成熟十分的具有吸引力。有时幼稚有时成熟,让人琢磨不透。
不管是什么原因,是因为恶劣的天气也好,还是其它的别的什么原因,他们的命运在此刻都是相同的。可以说是被上帝遗弃的孤儿。风暴席卷了他们的家园,逼得他们来到了这片阴森恐怖的墓地,这里葬着他们的哥哥和父亲。刚开始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怨恨,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命运要如此的捉弄他们。但渐渐的,通过祈祷,使得他们的心灵慢慢的恢复了些许平静。他们觉得愤怒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奶奶时常当着孙女的面祈祷着好运会眷顾到他们一家人。当然在这种水深火热的日子还是不免会怀念起以前那美好的日子。
很显然这两个客人的到来很是出乎这家人的意料。看起来是如此的富有与高贵,狐狸毛的帽子,是真正的白族。
母亲轻轻的推了推女孩的胳膊,在她耳边耳语到:他们是什么人?女孩也凑过去回答道:不知道,是两个奇怪的人。
他们两个一进门就脱去了身上的长袍,很骄傲的坐在那里。嘴里开始念诵古兰经。然后客人和主人互相打了个招呼。接着客人大声的说到:一切都是神的旨意,是神给你们带来了温饱。慢慢就开始往桌布上摆放各种他们带在身上的好吃,有黄油,黑面包还有茶。屋里的三个女人开到这个场景不由的欢呼雀跃起来。他们坐到了一张桌子前,开始了愉快的交谈。
亚干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一边不时的动着他嘴唇,然后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加西沙。卡尔泰伊开始向慈祥的老人叙述着各种各样的新闻,老人也时不时的点头赞许。喝完茶以后,老妇人也终于打开了话夹子,而客人则是保持沉默,只是听着这个阅历丰富的老人叙述着自己的所见所闻。从她的讲述中可以看出,这个女人的一生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滋味,有喜悦,有痛苦,有悲伤,有欢乐。老人讲的很是声情并茂,讲到悲伤处,会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叹息,讲到开心的时刻,脸上会不自觉的露出笑容。时而感叹自己的命运,时而有对生活充满了感恩。
-亲爱的,你也应该自己看见了,我们现在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我的女儿是看不见的,我的孙女还少不经事。我必须象一个男人一样,用自己的肩膀去把他们扛起来。对了,我们至少还活着,生活对于我们意味着不断的磨练,知道我们经过了所有的考验才有可能过上我们认为幸福的生活-老人激动的说着。
- 对了,亲爱的,我每一次打你的时候,其实我的心比你还要痛,可以说是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啊。不要觉得你比其他人要低一等,你要抱有一颗感恩的心去看待你身边的人和事。要学会善待他人,尽量去爱你身边的每一个人。就算是遇到小气的人,心胸狭窄人,也不要过于的在意,你只要做好你该做的就可以了。记住孩子,上帝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我们虽然现在看起来就像三个被上帝遗弃的孤儿,但是你要记住上帝与我们同在,它只是想要考验一下我们对生活的耐心。我们的家虽然被摧毁了,以至于我们现在还要住在你爸爸和你哥哥的墓地了,但是你要知道有很多人在那场灾难中牺牲了。还有你爸爸的死,村里面的那群强盗们光天化日到我们家来抢东西,你爸爸和他们打起来了,他们把你爸爸打死了,哎,想起来我就伤心,我这个儿子还在的时候我们家不知道有多幸福。后来我那可怜的儿媳想和他们打官司,想告他们,结果呢?结果什么?那个当官的居然要求我儿媳妇当他们的情妇。哎,这就是命啊,我们穷人的命是那么的不值钱。我儿子还活着的时候他们敢吗?我那可怜的儿啊。
你听我说,亲爱的。我儿子还有一个哥哥,叫杜森,人们都叫他“话夹子”,因为他的爱好就是搬弄是非。
他一辈子都没有说过一句好话,做过一件好事。并且还十分的吝啬,简直就是守财奴,如果你去他家作客,他连肉都不会舍得拿出来的。
深秋的一天,不知道是哪阵风把马贼给招惹上了,他们就站在杜森家的台阶上,那群马贼简直凶恶到了极致。把人活生生的从暴风雪的天气里赶出门,不给吃的,喝的,简直叫人无处藏身。马贼难道就可以这样吗?简直不把他们当人看。杜森也尝试了反抗,但是没有用。那天晚上的场景十分的混乱,最终他们还是偷走了肥羊和马。
你觉得主人上去阻拦了吗?当然没有,因为他害怕失去他最后的马。第二天,杜森来找我的儿子。对我儿子说,那些马贼唯一尊重的人是你。你完全可以阻止他们,让他们听你的话,不要来抢我们的马和羊。为什么你什么也不做。我儿子就对他说:你只有在你的妻子面前你才是个英雄,因为你们两个是一样的。在你们眼里,肉比整个乡更为重要。听到这里亚干冷笑了一下。其实你也不想想,村子里面那么多户人家都不去,偏偏去你家。你问我做什么,现在是我在问你。只见杜森耷拉着脑袋,没有了刚刚的理直气壮。但是为了村里的荣誉,我儿子还是去找那群马贼理论了。那群马贼对我儿子说,只是想给村里那些傲慢无礼的人一点教训。村长另外还叫了几个年轻人前去助阵。谈判的结果是,马贼要杜森的女儿做媳妇,如果村里面答应,他们就会返回所偷的那些东西。并且叫我的儿子做他们的证婚人。可就在从那里回来的路上,我的儿子生病了,回到家后就一病不起。
在我儿子去世的前一天,他拿起笔在纸上写到,这世间所经历的一切,上帝都看在眼里。总有一天他们会遭到报应的。我的儿子就这样离我而去了,可我这个儿媳还一直守护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不离不弃。当我们最为困难的时候,甚至有皮条客来到我们家,劝我们加西沙去做那种勾当,其实他也是出于好心,这样可以让生活过的更好一点。但我们加西沙死也不会去做那种勾当的。听到这里亚干更加觉得不应该错过这个女人了。老人继续说着,我们的男邻居也凯觎加西沙的美貌,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强行占有了她,他的妻子还要反过来冤枉我们加西沙,说她不知检点。说到这里,老人已是满脸泪水。
亚干此时也已是气的瑟瑟发抖,一来是为加西沙的悲惨遭遇感到不平,二来是为在他的管辖区里发生这样的事感到气愤,他想当时他们为什么不去他那里告状甚至是告状。看到客人还是很仔细很耐心的听着,老人显得很高兴。老人恢复了些许的平静,但还是继续的讲着。老人此刻的形象很是美丽,就像一坛越老越香的陈年老酒。
加西沙准备着酒和肉,把他们都摆上了桌子,老人笑着说这是家里最后的一块肉。客人吃的很是高兴,老人很开心的看着客人们吃,但谁都没有注意到,老人并没有拿起肉来吃,而是默默的咽了咽口水。加西沙也没有吃,有好几次老人朝她招手,她都没有看见。
年轻的姑娘感觉到亚干对她的感觉有些炙热,以至于她都坐不住了,她感觉到亚干一直在看着她,似乎有着什么秘密想要对她说,她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起身鞠了个躬,到了一个黑暗的房间,并且浑身颤抖着。
客人吃完了肉,擦了擦嘴唇,开始准备睡觉。加西沙把床铺好,客人来到了院子。老人对孙女说:去告诉客人我们的干草在哪里,他们可以拿去喂他们的马。干草在院子里,老人重复着。你快去吧,拿着灯出去,去告诉他们干草在哪里。加西沙拿着一盏小灯出去了。她来到院子里,看见两位客人正在那里,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卡尔泰伊见加西沙提着一盏灯走过来,有些刻意的走开了。加西沙领着亚干去了干草房。亚干凑到加西沙耳边说了句:好美。加西沙说:什么,好美。亚干继续说到:美的当然不是干草,而是你,美丽的加西沙,说着就伸手搂住了加西沙。加西沙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惊慌失措的跑开了,甚至连手中的灯也顾不上,掉在了地上。她觉得从来没有上等的人对她这么好过。然后她马上意识到这是在调戏她。她对亚干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休想。姑娘被吓得差点哭出来。她想要逃跑,可是亚干就站在她的面前。还没灯她叫出声来,亚干就把她的嘴捂住了。亚干把她拖到了柴房,积蓄了整个晚上的热情终于要爆发出来了,他开始贪婪的侵犯着加西沙,就像一个孩子终于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加西沙想要反抗可是被强有力的拳头无情的给制服了。加西沙已经不记得到底过了多久,她几乎是被冻醒的,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躺在草堆里。她本能的用干草遮挡她那赤裸的身体。她想起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甚至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刚刚经历的一切让她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厌恶感。她瞬间想起了很多人,奶奶,妈妈。甚至还有过世的父亲也在对她说你不是我的女儿。她当然不能去再怨恨什么。她一步步的盲目的走着。
此时院子里的人都在疯狂的找她,女人们都十分的焦急,因为这可是加西沙第一次离开他们的视线那么久。老妇人拿着棒子喊着:上帝啊,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吧,不要折磨孩子啊,孩子还这么小。可是他们找了很久都还是没有找到。大家都很绝望。
在第二天中午,大家在她父亲的墓碑前发现加西沙了,衣衫不整,带有雀斑的小脸上写满了稚嫩,看上去她仿佛不是死了,只是睡得很熟。她静静的睡着了,就像她静静来过这个世界。